我国常用中药材近600种,其中约有10%需要进口。《中国药典》(2020年版)中所列255种中成药标准处方、制法中,共有165种中成药的标准处方里含有传统进口药材,典型的有西红花、乳香、没药、血竭、西洋参等。东汉哲学家王充在《论衡》中论述“周时天下太平,越裳献白雉,倭人贡鬯草”,记载了早在商周时期,外朝进贡的情形。西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打通了陆上丝绸之路,红花等西域药物传入。唐宋时期,外来药物的输入进入一个历史转折点,宋代《海药本草》是我国古代最早的一部记录进口药材的本草专著。清代《本草纲目拾遗》记载了大量当时的进口药材,迄今,故宫博物院还珍藏有清宫御药房中外国进贡的各类药物。进口药材的输入,极大地丰富了我国的药用资源,推动了中医药学的发展。
2016年—2019年,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资源中心联合广西壮族自治区药用植物园、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云南分所、广州中医药大学、辽宁中医药大学、内蒙古自治区中医药研究所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中药民族药研究所,分别对我国广西壮族自治区、云南省、广东省、辽宁省、内蒙古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近40个边境口岸、中药材市场、边贸集市等开展实地走访调查(表1),调查内容包括进口药材品种、来源、流通、交易特点等信息,并收集了237种进口药材样品,组织有关专家对样品基原进行了鉴定。
2.1我国进行进口药材交易的边境口岸特点
此次调查的6个省、自治区进口药材种类呈现差异,其中广西壮族自治区收集的样品数量最多,为82种;云南省、辽宁省次之,为50种左右;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及广东省收集样品数量约30种,内蒙古自治区收集了5种(图1)。
2.1.1广西壮族自治区进口药材市场口岸特点
广西壮族自治区防城、凭祥、百色3个市涉及进口药材流通的有东兴口岸、爱店口岸、友谊关口岸、水口口岸、硕龙口岸、龙邦口岸、平孟口岸7个边境口岸,以及玉林中药材市场、边民互市点等集贸市场,其中进口药材样品种类最多的为玉林中药材市场,其次为平孟口岸、友谊关口岸及东兴口岸。广西壮族自治区各口岸入境的中药材以越南、缅甸、印度尼西亚等东盟国家为主要来源,大部分经由爱店口岸入关后销往广西壮族自治区玉林药市,包括砂仁、草果、没药、乳香、檀香等南药,蛤蚧、鸡血藤、山豆根、仙茅等国内资源紧缺的品种,海螵鞘、龟甲等海洋药,以及玛咖、辣木籽、东革阿里等新兴品种。其中贸易量平稳和大宗的品种有二三十种,如胖大海、草果、砂仁、百部、豆蔻类、鸡血藤、三叉苦、千年健、鸡蛋花、土茯苓等。
2.1.2云南进口药材市场口岸特点
云南省涉及进口药材流通的有天宝口岸、河口口岸、金水河口岸、磨憨口岸、打洛口岸、孟定清水河口岸、瑞丽口岸、畹町口岸8个口岸及边贸集市,其中进口药材样品种类最多的为天宝口岸,其次为关累口岸、清水河口岸以及几个边民互市点。云南省进口药材主要来源于越南、缅甸、老挝等东盟国家,但种类较少,以扁桃仁、姜黄、蓖麻子、肉桂及肉桂花为主,还有少量矿物药。从口岸周边走访调查来看,药材商户多以口岸周边的边民互市点从越南进口的药材种类较多,包括大黄藤、鸡血藤、肿节风、草果、砂仁、百部、石斛、金线莲、土茯苓等,主要通过车拉、肩扛手提的方式带入,数量从几公斤到几吨,几十吨不等。
2.1.3广东进口药材市场口岸特点
广东省涉及进口药材流通的有广州口岸、清平中药材市场、普宁市中药材市场等。该省进口药材主要以贵细药材为主,如西洋参、高丽参、鹿茸、番红花、乳香、没药、血竭等。近年来由于资源过度开发,国内中成药生产企业原料缺口扩大,除传统的贵重药材外,一些岭南地区习用的药材,如三叉苦、九里香、两面针、鸡骨草、白扁豆等,亦大量进口销售以满足国内需求。随着“一带一路”和“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升级,部分进口药材由亚洲、欧洲、非洲等国家流入我国广东省内,除正规渠道进口外,尚有部分从我国香港经由广东省沿海地区通过非正常渠道流入几个主要药材市场。此外还有一些进口药材如进口肉桂,一般是越南肉桂(烟卷桂、清化桂)、斯里兰卡肉桂等,以及两面针、三叉苦、九里香、鸡骨草、白扁豆等,从印度、老挝、越南、印度尼西亚等国进口至广西壮族自治区,再从广西壮族自治区流入广东省中药材市场。
2.1.4辽宁进口药材市场口岸特点
辽宁省涉及进口药材流通常有丹东口岸、东港口岸以及西丰边境集贸市场、沈阳南五药材市场等,其中进口药材样品种类最多的为丹东口岸。该省进口药材主要来源于朝鲜、日本、俄罗斯、蒙古国等,丹东口岸由于海运发达,药材多通过海上运输来到国内,其中不乏来自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的药材,还有部分来自朝鲜的药材通过铁路运输过来,其中朝鲜沙参、桔梗、红参(含商品高丽参)等药材均以食品或保健品的形式流入国内。西丰县以鹿类药材闻名,其交易的药材多为来源于鹿的制品,包括鹿茸、鹿角等,由于境内无大河,船运不发达,多以陆运方式运送药材。南五市场交易的药材主要以参类药材为主。
2.1.5内蒙古进口药材市场口岸特点
内蒙古自治区涉及进口药材流通的有满洲里口岸、二连浩特口岸、珠恩嘎达布其口岸、策克口岸以及满洲里中俄互市贸易区边境集贸市场、二连浩特边境集贸市场等。该省边境口岸药材主要来源于俄罗斯和蒙古国,目前已知的进口药材主要有防风、甘草、羚羊角、麻黄、鹿茸、麝香、水飞蓟和五灵脂等。其中羚羊角主要靠从俄罗斯进口,防风、麻黄等主要从蒙古国进口,其他进口药材如甘草、肉苁蓉等,因我国市场需求较大,野生及种植资源不足,也有部分从蒙古国或俄罗斯进口。
2.1.6新疆进口药材市场口岸特点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涉及进口药材流通常有红其拉甫、吐尔尕特、阿拉山口和霍尔果斯4个口岸,其中进口药材样品种类最多的是红其拉甫口岸。新疆的边境口岸药材主要来源于印度、巴基斯坦、蒙古国等,进口药材基本是沿“古丝绸之路”从塔什库尔干县的红其拉甫口岸和乌恰县的吐尔尕特口岸流入,约有150余种,阿拉山口和霍尔果斯口岸主要进口大宗药材甘草、肉苁蓉、锁阳和伊贝母等,近年也有新疆紫草流入,但仅甘草是以农副产品作为提取工业原料,通过正规渠道从口岸进入。口岸基本没有设置商贸市场和药材集散地,进口药材基本靠大货夹带和商旅携带的方式入关,在民间交易后分别流入特色民族民间药材市场、各地维吾尔族医疗机构和维吾尔族成药生产企业。
2.2边境口岸进口药材输入国特点
对收集到的进口药材样品输入国进行统计,进口药材输入国以东盟国家(越南、缅甸、印度尼西亚、泰国、老挝)为主,其次为东亚及南亚国家,澳洲、欧美国家品种较少。品种来源最多的国家为越南,输入品种数86种,占本次调研的31.62%,其次是朝鲜、缅甸、巴基斯坦等国,输入品种20~40种,印度尼西亚、日本、泰国等国进口药材输入品种10~20种,印度、韩国、加拿大、新西兰、美国等进口的进口药材较少,仅为1~2种(图2)。
据统计,截至2017年,我国从亚洲地区进口的中药材占总进口量的90.77%,输入国家以越南、缅甸、泰国等东盟国家为主。本次调研收集的样品中,有超过50%的药材来自东盟国家,且种类十分丰富,除三七、荜茇等大宗药材外,还有草豆蔻、鸡血藤、胖大海、槟榔、砂仁、千年健等南药,龟甲等动物药,以及番石榴叶、龙血树、三姐妹等民族习用药。朝鲜的进口药材主要以红参(含商品高丽参)、人参、朝鲜沙参等参类药材为特色,其中红参是朝鲜主要出口药材,此外还有鹿角、熊胆粉等动物药,朝鲜灵芝等菌类药材从朝鲜通过我国辽宁省输入境内。印度和巴基斯坦进口的药材主要经我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输入境内,品种多以我国少数民族习用药材为主,如阿勃勒、阿纳其根、阿月浑子、马齿苋子等。俄罗斯、蒙古国地处我国北部,进口药材多通过我国内蒙古自治区及辽宁省输入境内,种类以柴胡、赤芍、防风、甘草等根与根状茎类药材为主,同时还有羚羊角、鹿茸等珍稀濒危动物药材。
2.3边境口岸进口药材情况
对237种进口药材鉴定表明,《中国药典》(2020年版)收录的品种有151种,《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1998年)收录的品种有11种,《关于颁布儿茶等43种进口药材质量标准》(2004年)收录的品种有2种,地方药品标准收录的品种有14种,民族药标准收录的品种有4种。《全国中草药汇编》《中华本草》等文献中收录的品种有14种,如大黄藤、地胆头、东革阿里等,玛咖在云南省卫生计生委员会2015年发布的《云南省食品安全地方标准》(DBS53/001-2015)中收录。此外,还有41种样品尚未鉴定出其品种(图3)。
2.3.1 《中国药典》收录的边境口岸进口药材
收集的237种进口药材中,《中国药典》(2020年版)收录的有151种,占63.71%。从药材品种来看,有自古以来多为境外输入的品种如乳香、没药、沉香、檀香等,有我国珍稀濒危的、资源较少的或名贵的药材,如熊胆粉,还有一些为我国常用的大宗品种,如白芍、白术、甘草、枸杞等。从输入地看,广西壮族自治区进口的有54种,云南省进口的有35种,辽宁省进口的有40种,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进口的有6种,广东省进口的有15种,内蒙古自治区进口的有1种。
2.3.2部颁标准收录的边境口岸进口药材
收集的237种进口药材中,《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1998年版)收录的品种有11种,包括阿纳其根、白花丹、柴胡、赤芍、马齿苋子、奶桃、牛舌草、秋水仙、鞣漆树果、薰衣草和药西瓜。其中柴胡、赤芍来自内蒙古自治区的口岸,其他9种药材全部来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口岸(表2)。
2.3.3进口药材标准收录的边境口岸进口药材
收集的237种进口药材中,大风子和西青果2种药材被收录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布的《关于颁布儿茶等43种进口药材质量标准》(2004年版)中,这2种药材均来自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口岸(表3)。
2.3.4地方标准收录的边境口岸进口药材
收集的237种进口药材中,地方标准收录的品种有14种,包括从广西壮族自治区口岸进口的琥珀、鸡蛋花、牛大力、金石斛等,从广东省口岸进口的三叉苦,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口岸进口的阿勃勒、罗望子、印度防己实以及从云南省口岸进口的白花蛇舌草(表4)。
2.3.5民族药标准收录的边境口岸进口药材
收集的237种进口药材中,民族药标准中收录的品种有4种,包括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口岸进口的阿月浑子以及从广西壮族自治区口岸进口的番石榴叶、龙血树和三姐妹(表5)。
3.1我国边境口岸进口药材的特点
进口药材自古以来就是我国中药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近年来中药资源的需求量急剧增加,我国大宗、常用中药材资源出现了短缺,进口药材作为中药资源的有效补充,极大地丰富了我国药用资源的种类,促进了我国与相关国家间的政治联系,发展了沿线国家的经济贸易,推动了中医药文化的交流。
在本次调研中发现,部分在我国资源紧张的药材品种从边境口岸或市场有输入,如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严格禁止猎杀的动物药羚羊角、马鹿茸等,还有一些我国传统使用但随着近年来药材资源减少、需求量增多,不得不从周边国家进口的药材,如肉苁蓉、甘草、防风等。此外,还有一些我国没有或分布量较少、历史上一直依赖于进口的药材,如乳香、没药、血竭、丁香、肉豆蔻等,以及一些少数民族习用药材,如阿月浑子、龙血树、罗望子、三姐妹、榼藤子等。
此次调查的6个省、自治区,分布于我国东南、西南、东北、华北、西北等地区,由于所处地域、接壤国及交通便利程度等不同,进口药材呈现各有特点。
现越南、缅甸、泰国、老挝等东盟国家所辖地自汉晋时期就通过欢州(今越南义安省南部和河静省带)渡湄公河与我国有商业往来。由于传统医药学在东盟国家卫生保健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且东盟国家药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随着近年来“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和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持续升级,我国与东盟国家贸易交流的日益频繁,进入我国的药用植物种类及数量也愈加丰富。东盟中药材从我国广西壮族自治区入关的品种和数量呈井喷式增长,广西壮族自治区已成为东盟中药材进口的主要通道,据统计2019年从广西壮族自治区口岸进口的中药材数量占全国进口中药材总量的约65%。除此之外,还有部分来自东南亚、澳洲、非洲、美洲等国的药材通过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和云南省进入我国,药材种类丰富、品种多样,涵盖常用植物药、海洋药、各类香药等。
朝鲜是世界上正式将传统医学列为法定医疗体系的少数几个国家之一,与我国地理相邻,历史上人员往来与物资交流就十分密切。南北朝《本草经集注》就有朝鲜半岛的人参输入我国的记载,北宋《本草图经》记载了更多由朝鲜输入我国的药材,如款冬花、昆布、兰茹、腽肭脐、荆芥、薄荷、人参、威灵仙。朝鲜进口药材输入种类在本次调查中位列第二,辽宁省口岸是朝鲜国药材输入的主要途径。依托东北繁荣的人参市场、鹿类市场,源自俄罗斯、美国、加拿大等国人参、红参(含商品高丽参)、西洋参、鹿茸、鹿角等名贵药材在辽宁省口岸和市场中具有典型的特色。
此外,在调研中还发现,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输入的进口药材除甘草、肉苁蓉等大宗药材外,有不少少数民族的习用药,输入国主要来源于印度、巴基斯坦、蒙古等国。印度和巴基斯坦是古印度文明发源地,传统医药学在这2个国家占据重要地位,印度和巴基斯坦传承的传统医学,也是维吾尔族医学体系的重要来源之一。本次调查尚未覆盖到印度与我国的通商口岸,本次调研获取的药材全部是由巴基斯坦经红其拉普口岸输入我国。
3.2当前进口药材标准及管理亟待完善和规范
在对各口岸、进口药材市场的调查及对收集的进口药材样品整理过程中,作者也发现了我国进口药材尚存在的一些问题。
一是进口药材标准亟待统一和完善。我国有《进口药材质量暂行标准》《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进口药材标准》《儿茶等43种进口药材质量标准》等多项进口药材标准,但距今最近的2004年修订并执行的《儿茶等43种进口药材质量标准》已有近20年之久,早期的标准受当时的技术条件、仪器设备等限制,很多已经不能作为当前进口药材质量评价的参考依据。随着越来越多的进口药材进入我国,有很多药材尚未纳入药材标准,极大地限制了其在国内的应用。此外,近年来我国中药资源的生产与需求发生了诸多变化,国内市场药材价格攀升,一些传统的国产品种也通过进口输入,如重楼、白及等药材。与此同时,随着对口岸调查的深入,发现还有一些尚未能鉴定到种的进口药材,亟需有关部门联合科研院所、高校等联合制定品种完善、规范统一的标准。
二是进口药材监管存在盲区。在调查中发现很多进口药材是作为农产品输入或通过边民互市、边境小额贸易等形式输入我国。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为例,此次调查发现近年来新疆各口岸几乎没有进口药材批量入关的记录,仅有被截获按照《杂草初检作业规程》进行检验的非正规途径流入的进口药材约30种,由于监管存在盲区,导致进口药材以次充好,以假乱真的现象层出不穷。此外,由于基层工作的中药从业人员多数业务素质不高、质量意识及鉴别能力较差,对进口药材的基原认识不够深入,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市场上伪品、混淆品的情况时有出现。亟需有关部门给予密切关注,加大监管力度,同时加强双边合作,强化监督,从而保障进口药材的质量及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
3.3进口药材的研究任重而道远,需要开展长期的系统研究
随着进口药材的种类不断增多,同一药用资源出现同名异物或同物异名、药材基原不清等现象也越来越多,在使用中极易导致品种混乱等问题,如豆蔻、草豆蔻及肉豆蔻,三者基原、使用部位及功能主治均不同,公丁香和丁香虽同属于桃金娘科植物丁香Ewgewia caryophyllata Thunb.,但一个为花蕾,一个为果实,使用方法也不尽相同。有学者对于进口药材的引入和“中药化”进行了系统总结,提出进口药材的研究首先应确保基原清楚,只有确定物种清晰,才能将不同角度产生的成果有效整合和利用,然而受古代交通、语言、文字、印刷物等所限,很多进口药材在进入我国前,在其发源地的基原、加工方式和应用知之甚少,许多药材以往的研究也仅是对不同时期进口药材的名称、数量等进行简单汇总,缺乏深入系统的研究,例如源自印度的猴枣,近年来常用于小儿药中,长期以来其基原说法不一,多被认为来自猴,研究人员通过赴印度调研,才证实猴枣是印度山羊Capra aegagrus hircus盲肠中的结石。因此有必要联合各国文献学、语言学、民族医药学专家,对进口药材名实开展深入地挖掘和研究,并深入进口药材来源国,了解进口药材在本国的物种分布、分类等,厘清进口药材基原及发展脉络。与此同时,随着越来越多的进口药材进入我国,对于进口药材的鉴定也是未来需要关注的重点方向之一。除了传统的外观鉴定以及薄层色谱法、气相色谱法、挥发油测定法等理化鉴定方式外,新兴技术手段已被广泛应用于进口药材的鉴定中,如中药分子鉴定法鉴别苍耳子、蛤蚧、穿山甲、海马等,实现了快速、现场、高通量、低成本的鉴定目的,为进一步将现代鉴定手段融入传统药材鉴别,更好地发挥进口药材的价值提供了参考。
来源: 《中国中药杂志》2022,4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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